第19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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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幅画像。

  没有任何字迹,角落上有一个红色落梅印记。

  画像上的人栩栩如生,一眼便能认出来。

  范兴远忽然觉得很荒谬、因为被戏耍产生暴躁恼怒、但又绝望无比,连半点反抗的意愿也没有。

  一直支撑着他奔波躲藏的,竟然只是靳北自己的……一幅自画像?

  -

  “所以,保险箱里,放着的是我的画?”

  早饭过后,江向笛把陶瑞过来找他的事告诉了靳北,靳北告诉了他保险箱里的东西。

  “钻石之心很难打开,而且这不是范兴远想要的东西,他即便能打开,我们应该也已经抓住了他。”靳北说,“所以,画像应该能毫发无损拿回来。”

  他的预判非常准确。

  江向笛有些走神。

  他不太确定,是哪一幅人像画。

  自从蒲望之死后,他再没有画过其他人的人像画。

  靳北发现了他在发呆,伸手揉了揉他的黑发:“这么快就忘了?你怎么都不记得,是搬家的时候你落下的。”

  江向笛一愣,想起来那幅他没来得及带走的画,那时候他想要描摹记忆中的蒲望之,来代替原先那幅破损的旧画作为寄托,但画出来却怎么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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