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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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意思,这‘季节虫’?”希早子稍皱着眉头,问道。

  “这我不必解释了吧,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这就行。”我边掏出烟边说道。

  “哦——可是,稍稍有意外的感觉。”

  “你说的是……”

  “我想像你可能是个画一些笔触更淡的画的人,不太使用原色,而用微妙的色彩……”

  “这么说来,好像是过多使用了强烈的色彩呀。”我仿佛是说他人的事似的说道。

  “这种画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不喜欢——不过,说什么呢,令人可怕的画挺多的。你还是很喜欢达利【注】吧?”

  “和达利又不同吧。”

  “是吗?我不太懂,但这种画全都是以空想画的喽?”

  “算是这么回事吧,当然普通的风景和人物、景物也画得很多,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比起空想来,可能更接近心灵而像风景般的东西,所以我自己不想给各张画特意定一个意思。”

  可怕的画。

  也许如此。

  被倾斜的石塔的尖端穿过胸膛的男人;被绑在玻璃十字架上的人面兽;在高层楼房的夹缝间连腹部都被柏油马路吞没的女人;叼着失明的婴儿的巨大的狗;用天上垂下来的绳索上吊自尽的老人……

  希早子将一幅幅画又专心致志地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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