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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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张月鹿提裙上了马车,“去报社。”

  报社就在隔壁,一墙之隔。出门不管往左往右,连着两个弯就到报社大门。马车在南边偏门停下,张月鹿入里,沿着小道曲折向前。

  张月鹿见书房铜将军把关,移步去了版刻室。见她进来,孙夫子抚须而笑,孔老头也对她点点头。张襄看了她一眼,收拾起桌上的纸张,抱着出门。

  对于张襄,张月鹿心中有些说不上来。若不是姐姐搬到隔壁住,遇到张襄。张月鹿怎么也想不到,报社里这个性格沉默,思想开明的少年才俊,居然是当年同村的那个张襄。

  “夫子,你看看这个。”张月鹿将元和抄的手稿递过去。

  孙夫子看着笑道:“卢公对盐茶法,颇有意见啊。”

  “是啊,都想到利用琼林报,引导舆论了。”张月鹿跟着笑道,“虽说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可毕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孙夫子搁下手稿,抚须问道:“你前些日子,让报道陈茶、次茶之害,早料到今日?”

  张月鹿摇摇头,她哪里能未卜先知,不过是未雨绸缪。她点了火折子,拿起手稿,讥讽道:“盐茶两项,养了多少世家豪门。这么一动,他们能不急吗?

  每年国库所得,八成以上是租庸调、户税、地税、税草、脚钱。而这些,多半出自寻常百姓之家。其中租庸调,占国库收益四成以上。不论土地、家产,皆安人丁收取。”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祀戎之本,则在钱谷。”孙夫子抚须叹气,“月鹿啊,凡改税法者,皆是大才大德之辈。可古往今来,几人好活。”

  孙夫子所言,张月鹿何尝不知,她笑着安慰:“夫子莫要担心,弟子贪生怕死,可不敢。此次盐茶之事,不过是将十人分食,变做百人分食。等消息散出去,他们可没空咬我。”

  孙夫子点点头,看着桌上的灰烬:“卢公就是想借着新法未定,将此事说成与民夺利。我们先发制人,必定不叫他得逞。”

  “此事托付夫子。”张月鹿点点头,见时间不早,告辞出门。

  刚走到偏门边,就马奴儿正和人拉扯,护卫站在一旁不知道是劝还是拉。四人见着张月鹿,连忙奔过来。张月鹿还未开口询问,一封信递到她面前,抽出一看,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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