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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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吉将书包倒空,装上手电筒和爷爷的三菱锥,又把晏灯送的皮卡丘塞进口袋,抓起雨衣奔出门。

  她赶到旧巷时,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那光离得太远,严吉四周仍然青灰色的暗,阴森森的寒气,巷子两边的墙随时要倒下,压在她身上。

  严吉硬着头皮冲过去,停在晏灯家墙边,轻车熟路翻墙入户。

  “晏灯?”

  “灯灯?”

  严吉站在墙边唤了两声,野猫窜过,踩响了屋顶的瓦片。

  严吉咽了口唾沫,盯着客厅里面一张矮桌,一张凳子,一张椅子,总觉得不对劲,不应该这样。走到晏灯房间门口,她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晏灯趴在缝纫机上写试卷,坐在哪里呢?

  搬到客厅了。

  家里来了客人。

  严吉突然又喜又怕,慌忙摸出手电筒打开,蹲在地上一寸一寸地研究,屋里有沾泥的脚印,在椅子周围最明显,很大很长,是大人,男的。

  回想昨夜的暴雨,严吉心里有了模糊的念头:“难道是爷爷把灯灯带走了?”

  严吉晃晃脑袋想不明白:“不可能啊,没道理的。”

  站在缝纫机前,看着晏灯即将写完的试卷,严吉越想越难过,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你们在哪啊?怎么,怎么就突然都不见了,都不告诉我一声……”

  严吉一边哭一边四处打量,晏灯家里东西少到用不着翻,樟木箱里是母女俩的旧衣服,四季加起来也没几件,五斗柜里是晏灯妈妈的药和日用杂物,好几样严吉看着眼熟,是她从家里的。

  “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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