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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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去美国西海岸作新婚旅行。在洛杉矶的比巴里·克莱因特饭店度过了新婚之夜。从第二天晚上起,她就提出要分开房间住。

  永仓不禁一惊,反驳说:“我们是夫妻呀!夫妻同住一个房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爱情和睡觉是两回事。”

  “那就在房间里再增加一张床吧。”

  “有外人在房间里,我睡不安稳。”

  “外人?我们不是夫妻吗?”

  “可呼吸完全是陌生人。呼出的是二氧化碳。一想到我睡着的时候,吸进别人呼出的气体,我就无法忍受。”

  “可新婚夫妇不住在一个房间里,岂不让人感到奇怪吗?”

  “那么我的房间就用个假名。要不熟人住进这个饭店,还以为我们吵架了。我不愿意这样。”

  永仓这时痛感自己在人生道路上作出选择时犯了一个重大错误。

  ——我这不是牺牲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换来这么一个骄奢蛮横的女人吗?

  永仓想起了为得到彩子而失去的那个人。不,不是失去,而是自己把她抛弃了。如果这次新婚旅行是同那个被自己抛弃的女人在一起的话,将是多么幸福美满呀!那消逝的女人的面影在他眼前晃动,引起他无限的惆怅烦闷。

  永仓在洛杉矶的旅馆为妻子另订房间时,使用了“穗积裕希子”的名字。这就在无意中改换了新婚旅行的伴侣。

  在夫妻性生活中,永仓必须迎合彩子的意愿。

  当她需要永仓时,就象一头发情的尽兽,只要永仓不能满足她,就恶言垢骂:“你把我看成什么了?你自私透项!你自己满足就行啦?难道我是你发泄情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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