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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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爸呢?不管?”

  “她爸不知道吧,夫妻俩不太同步,各管各的。”

  “陈新塘跟姜荻一块长大,又是一小区的,知道的还挺多,但姜荻到底怎么想的,我是不知道的,总觉得啊……”陈千盏抿了一口酒,“她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家庭矛盾,最憋屈了。”

  听她这么说,徐灯突然想到姜荻左手腕上的一道疤,尽管她偶尔戴手表,或者护腕,手链什么的,但徐灯因为见过,所以总是能想到。

  那道疤不太像自己划的,反而像是别人动的。

  自己划下的伤口跟别人动手总是有点不一样的,像她自己身上的疤痕,有奶奶用藤条抽的,也有开水烫的,还有刀自己用到划的……

  各种工具造就的伤痕都不一样,但疼痛大同小异。

  她不明白姜荻为什么会有那种跟割腕似的疤,她自己即便过得再不好,也不会想死,生理的疼痛使人清醒,越疼,就越觉得活着太好了。

  没过多久,陈千盏就被换班的高彦拉去跳舞了,舞池那边热闹得很,另一边还有人主持发东西,暧昧的光,酒杯碰撞的声音,说话声,器乐的声音……

  徐灯还是安静地坐在那儿,她看着这样的场景,突然明白了姜荻为什么喜欢来了。

  姜荻跟她不一样,她在人前即便再自然,心里还是不太认可自己那副面孔的,只能借这样的场合,宣泄自己增长的不忿跟压力,等灯光一暗,音响一关,又变成最初那副语笑晏晏的模样了。

  活动结束后徐灯去了陈千盏说的高彦休息的地方,出门走几步就是后门,陈千盏跟酒吧老板也认识,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高彦走了。

  五点多的时候徐灯就离开了橙港。

  她也没睡,闭眼的时候都清醒得很,从书包里拿出校服换上,大早晨就跑到好远的一条街排队去吃了卤煮,再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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