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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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吵吵闹闹的气氛登时安静下来。

  周围空无一人,钟意嗅到一点树皮和青草的气味,朦胧,清凉,咸湿。很适合接吻和爱。

  钟意横坐在牧鸿舟的腿上,慢慢俯下去,低头去吻他的唇,手指和发丝从他的衬衫领口溜进去。

  刚刚学会害人的狐狸精,粉白指尖按在他胸膛,小小的虎牙亮出来,叼着他的两片嘴唇来回轻啮,把温热的呼吸渡进他口中。

  牧鸿舟试图抗拒,可眼神分明是迷醉的。他这点隐忍落到钟意眼里显然就是虚伪的欲拒还迎,和古代话本里的穷酸书生一个德行。

  头顶树梢掉下来一滴露水,滴落在牧鸿舟的鼻尖,被钟意的舌尖舔去了。她与他额头相抵,很轻地吐字:“你叫我出来,想干什么?”

  “想干就干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不会是不行吧?”

  牧鸿舟忍无可忍地堵上她的嘴。她这张嘴聒噪又刻薄,眼睛却水雾朦胧,一被亲就泛起粉,很轻易地勾起人的某种征服欲。牧鸿舟无奈又暴戾地心想,她怎么这么欠|干。

  天上的月亮摇晃了很久,无数颗星星像无数双眼睛,钟意后来被压在下面,在与漫天星辰的对视中不知不觉地红了双颊,悄悄把视线又转回牧鸿舟的脸上,抱着他的肩膀往他怀里缩去。

  牧鸿舟下颚绷紧,下巴上的汗滴在她的额头,她叼着牧鸿舟脖子上那块玉佩,贝齿间逸出破碎的嘤咛。

  还是很痛,但是心口不断有蜜泛出来。钟意在低温的山顶淌出了一身的汗,张着嘴艰难细喘,如同一尾搁浅的鱼。

  事后牧鸿舟把她翻过去检查她的后背,即使深身下垫着厚厚一层衣服,白嫩的背上仍被磨出好几道红痕,对称鼓起的肩胛骨更是通红一片。

  娇生惯养长大的,一点苦都吃不得。

  “我包里有疤痕膏。”钟意脸朝下埋在手臂里,声音还发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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