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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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隐隐觉得一种虚浮,不切实际,于是又看了一遍,可惜新闻是直播形式,她听不见父亲再说一遍那句话了。

  以前,她是学着习惯,因为逃不了父母定下的“因”,现在习惯着,又止于这一瞬,因为无论怎么努力……她的此生都无法弥合,这是既定的“果”,是她一番努力,历经久年才甘愿服输的道理。

  接受的坦然也明白。

  然而又是这样的因果,她才会一开始,想到借酒消愁,找到了大排档里,遇见了阿竹。

  想着,鹿安多坐了一小时多,实在忍不住,回到会诊室的门前,没能站稳,会诊室里突然有人拉开了门,逆着光,一股沉沉的重量塌在了她身上,别看他瘦着,她多少承不住,好笑地端起他脸颊,却对诊室桌前的医生道:“已经好了?”

  医生颔首:“进来吧。”

  “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件事,问他在不在现场,他说没有——”医生是这么认为的:“我初步的诊断结果是江先生没有骗你。”

  “因为他自己,确切的,把那一段记忆裁剪了。”

  “这种病症还有其他表现,比如江先生偶尔会出现发怔的迹象,记不得前几分钟在做的事情,这只是很偶尔的情况。”

  鹿安听他一说,跟着想起阿竹之前买过的银链子,拿纸包着,藏在厕所的水箱里,可当她一问,他确实表现出来的是怔愣。

  医生继续:“我的建议是,除了心理上的干预治疗,鹿小姐可以多陪陪他,越是安静的氛围,他会越放松,干预起来才会顺利。”

  “好。”

  她应的干脆。

  江默一直望着鹿安,从她侧脸到她揉捏他指骨的那手,她像捋着竹叶般,将他指节套进她掌心,绵软的手心再轻柔在他手掌上滑挲过,比起他的手型,安安的手小了两个号,他垂视着,眉眼弯了弯,不着痕迹,勾到她蜷着的手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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