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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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怀里忍俊不禁,她勾唇,晃了晃踝上的又细又弱气的绳:“就是我小时候,也没被妈妈抱过这么久。”

  她说的也累了,半晌,“你在水箱里藏了个袋子,里面有包纸,我拆开看了。”

  是一条光秃秃的链子,没头没尾,没有焊接任何东西,毫无用处。

  目线上挑,望向他,捕捉到他面上一闪而逝的惊怔,他似乎想了想,有些想不起来。

  江默其实已经不记得,那包纸他是什么时候放进了水箱中,他迟迟的才能回神,从她上方迫近,不让她继续想,“安安……”

  晦暗的阴影里。

  他声音很轻,睫尖凉而软,与她的眼皮轻触:“安安,你也要乖。”

  他尾音一落,得到的答复是她的一个翻身把他又压回了枕上,倒进软枕扑起一阵风,她目光很亮,离得临尺:“我哥哥那件案子,我有了解过。”

  鹿时被拐走,江连洲一家试图救他出来,那会鹿时病得厉害,阿竹的母亲便脱了他毛衣给阿竹穿上,带着阿竹假意逃跑,掩人耳目,等全村的人都追向他们,阿竹的父亲,也就是江连洲再带着鹿时从捷径走。

  鹿时被害死,凶手是村子里的支书。

  这些经过,是当年有记者挨家挨户的查访,而她废了更大的心力搜集到更多细节。

  当时阿竹的母亲为掩人耳目,带走的那个,穿着她哥哥衣服的那个小孩,有几个村民回忆道,他的脑袋被围巾包裹,案件经过从头到尾,他没有露过脸,在任何一个镜头下。

  后来她也查了,追溯到阿竹近两年的就诊记录,自杀时间前后,他被判定重度抑郁。

  入院进行安定治疗,恢复程度仍是情绪低落。

  “你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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