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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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外公的金刚菩提子不见了。

  老人家自是到过拘留所亲自搜过阿竹,没有找着。

  小竹子很安静,比之前他变得又安静了许多,半垂的眼睫下一点点焦距,缓慢抬起,渐渐看的清楚,干涩的唇便嗫嚅解释:“它开裂了,放在他手里,很快会坏。”他放好念珠和刷子,站在那,冷白而空泛,在想些什么。

  她想,小阿竹应该是有着报复的成分在,跟她一样睚眦必报。

  不管如何,总归他能带回这金刚菩提子,证明本事不小。

  拎着蛋糕放茶桌一角,鹿安脱下外套再倒了杯温水回来,还有棉签及蜂蜜,他还在原地不动,“阿竹?”将他引到沙发里坐好,递给他那杯水,刻意转了话锋:“别再想那些了,你生日不是快到了,提前想想有什么愿望。”

  等他喝了几口温水,将他的唇擦拭干,鹿安再拿棉签沾上蜂蜜轻轻地涂。

  他的唇薄,被温水浸过泛出来血色,经过棉签轻揉,抿着的线条逐渐透着酥人的软,回温了热意,于是她用净后的手去摸,摸得男人抓起裤褶,如初的难耐。

  她靠近,吻上覆着薄蜜的甜软,按住他手背。

  唇上细细的痒,羽毛拂过样过着细小的电流,一直过入四肢百骸,点燃起焚焚的火苗战栗,直焚上头皮,轰然地爆开空白来,牵的心口发麻,江默反扣住她的手,死死地攥着他的稻草,就在一瞬间,陌生又起疼的那一瞬间。

  她的唇一触即离。

  他却生了虚汗。

  小竹子全然炸了,耳根没有哪一次红的这么深过,滚烫的骇人,任由她量温,他呆呆愣愣地扣着她的手,瞧见她还戴着他编织的手链,轻喘的气音更乱成了一片,汗湿着睫尖,只差要躲进她怀里蜷着自己。

  被他迷惘又渴望的模样逗得也耳热,鹿安主动伸手,抱住了他。

  小竹子再也不迟疑,急切地,舒展着地,所有的狂执疯魔,从最深处成棘拼命地黏上她来,还有一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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