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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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楼雅室,外间坐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正双手弹拨着乐弦,顾影自怜的哼唱着迤逦小曲儿。

  内间,烹着上好的紫笋茶,清淡带着甜香的茶气萦绕着盘旋在鼻间,江元白手指修长,略微勾过对面那人的杯盏,盛上煮了三沸的茶水。

  “你跟靖国公的孙子冯谦,何时结的仇,竟叫他染上五石散。昨日我从宫里出来,打远见着他,竟没有认出来。”他吹了吹茶,微微抬起眼尾,审视着江元白的反应。

  江元白面不改色,只冷冷睨了眼咕噜作响的茶壶,淡声道,“那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他素白的手指捏着盖盏,一想到宫宴那夜他对陈怀柔上下其手的流/氓行径,便觉得恨不能将其五马分尸,做成人彘去泡酒。

  “他是蠢了些,到底是靖国公的独孙,眼下靖国公为了孙子忙的焦头烂额,哪还有心思处理二皇子的事。前几日工部修河堤的人选,落到了大皇子亲信卢久生头上,二皇子对靖国公气的牙根痒痒,却又奈何不得,一怒之下暗中找人伤了卢久生,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来床。”他说完,唇角微微翘着,很是满意的样子。

  “如此便要恭喜殿下了,”江元白低头,又慢慢抬起眼睛,眸色深不可测,“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眼下最适合的人选,便只能是殿下的人。”

  “嗯,你觉得,宁家和沛国公府,会不会结亲?”那人凌厉的目光如虎狼一般,倏地朝他投了过去,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他想要看清楚,不放过江元白面上丝毫犹豫。

  “不会。”江元白笃定,却没多说旁的。

  那人笑了笑,淡声道,“那就好。”

  若沛国公府能够保持中立,自然再好不过,若是不能,还需尽早拔除。

  “对了,吴王那个女儿,还问出什么没有?”他呷了口茶,忽然想起什么,神色凝重的望着江元白。

  郑将军回京那日,他也在迎军队伍里,听郑将军向圣上回禀南伐一事,吴王的头颅就盛在铜匣中,打开的时候,他望了眼,险些呕出来。

  皇室无情,哪怕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液,都要互相残杀,互相争斗。

  活下去,才能坐在那个位子俯瞰天下。

  江元白微微一怔,不过片刻便恢复如常,“听说在西南边陲的时候,她就被十几个士兵□□过,人呈半疯状,后又被人拔掉了舌头,什么都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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