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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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笑着想打趣她,但还未开口,又如同回忆起了些什么,苏礼看到他的眉心慢慢拢起,幸而还是平复了下去。

  她浑然不知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半晌后听见男人笑问:“紧张什么?紧张的人不该是我?”

  苏礼抬眼:“你紧张什么?”

  “紧张你太宝贝。”他似笑非笑。

  过了会儿,程懿才察觉到自己似乎也该做点什么介绍。

  “有关我的资料没有什么,”他讲得云淡风轻,“我的生活很无聊,年幼父母双亡,两边亲戚没有愿意抚养,叔伯那边怕我夺权,当时程家的掌权人是大伯,他将我扔在程家最偏僻的一处院落,加上保姆一共只有两个人。”

  “二十岁才终于拿到程家在越南的非核心业务;二十二岁接手川程国际的核心上市资产,有了话语权;接下来和我大哥一斗就是五年,今年才结束,所有权利回落到我手中,”说到这儿,程懿顿了顿,“也许不能保证别的,但起码能保证你后顾无忧。”

  “还想听什么,川程旗下一共多少上市公司,我分别……”

  她忽然打断,像是一直只在思索一个问题般:“小时候就只有你和保姆吗?生活在那么大的院子里?”

  “嗯。”

  “一直到你多大?”

  “成年。”

  彼时程老爷子中风在床,长子程晖成为话事人。

  那个他平时尊称一句大伯的人,竟因为兄弟不合,差点放弃寻找他父母的尸骨,好不容易在海啸后找到遗骸,父亲在墓地中甚至得不到一块墓碑,而母亲,根本未能葬进程家的墓地。

  恨彻心扉的滋味,他在很小的时候,早就尝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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