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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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曾经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和屈辱都莫名被她冲刷得一干二净,哪怕顾长筝那让他痛苦的声音,都渐渐开始想不起来了。

  原来他不需要伸手摘月,因为月一直都在那里。

  沈嘉宁说狐狸的毛**亮,那是因为长在狐狸身上的时候漂亮,所以沈嘉宁的这轮月就是挂在天空时才是最美的,她是月,那他就做月背后那片幽深辽阔的天幕。

  ……

  “这画的什么?”

  沈嘉宁转头望了过去,顾凛玉冠束发,已然卸下官服,换了一身墨色的衣衫。

  这几日顾凛从宫里回来都是先去换身衣服才进院子里,生怕在外面沾染到香料。

  可沈嘉宁觉得,不碰女人哪里来的香料。

  “啧,我手底下的官员就没找到几个单身的,难保不会沾上什么。”顾凛耐着心给她解释道。

  他随手拿起桌案上的几幅画,画得很有特点,也……很抽象,他小心翼翼地不对此做任何评价,“这是以前的画吧。”

  “嗯。”上面还标了日期和盖了章印,是沈嘉宁以前作的画,想来旁人看不懂,但沈嘉宁看得懂,是八大行星,她打小喜欢天文,对星际宇宙特别感兴趣。

  顾凛看了她那亮晶晶的眸子,扭头重新盯着画看了片刻,很确定自己还是给不出任何评价,画不难看,但却真的看不出任何内容,他后来有去特地看过她的字和画,都挺好的,但又都挺不好的,他不太喜欢。

  他曾给沈卿和授课,自然是一眼就能认出沈卿和的字画风格,沈嘉宁的字无疑就是临摹她阿兄的字,只是多了几分女子的娟秀柔软,就连画,也基本是沈卿和的风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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