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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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刚才那句话一说出口,花崇就知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说出的话又不能收回来。说之前纯属脑子一热,特别想跟柳至秦说“不准”,但一时又想不起“不准”后面该接什么,嘴快于脑,说完才想起,柳至秦的手机似乎从来就没关过机。

  每次他给柳至秦打电话,总能很快接通。

  暗自呼了口气,再往旁边看,柳至秦已经跑没影了。

  楼下响起越野吉普发动引擎的声响,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是特警支队的车。

  他抹了一把脸,好似将疲惫尽数抹去,脑中那些许不合时宜的记挂立即被案情取代。

  出乎意料,尹子乔的死也许不是一起独立的案件。但如果尹子乔被害也与满潇成有关,那么三起割喉案的凶手就是同一个人?

  可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的创口怎么解释?

  凶手故意为之?

  还是凶手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花崇靠在墙边,双手揣在大衣的衣兜里,拧眉沉思。

  假设凶手是同一个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误导警方?

  这不太可能。

  凶手思想偏激,行为极端,这种人通常不会刻意模糊自己的作案手段,“他”连尸体都没有处理,不至于故意弄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创口。

  再者,创口是凶手作案时心理状态的具象反应,冷静果断与愤怒焦虑能够同时出现?

  花崇闭上眼,片刻后摇了摇头,开始做另一种假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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