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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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的敌意与戒备在极大的震惊过后也慢慢褪去,秦恪终于放松了些,但很快,他感觉到魏昭还与自己贴在一起,甚至感觉到了异样,他登时意识到了两人的处境,窘迫万分。

  .

  周昭不用开灯都能想象出下方青年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果然秦恪反应过来,立即窘迫到了极点,惊怒羞恼交加,脸红得不成样子,但他已经明白事情真相,自然不可能怪魏昭。

  只是竭力避开他一些,不敢再看他一眼,仓惶拢好身上龙袍,攥紧衣襟,别过脸。

  周昭几乎能感觉到青年的耳廓在发烫,他盯着青年英气俊朗的侧脸和那知道是他后敛去浑身的危险气息变得顺从但窘迫无比的表情,心中软作一团。

  他温声安抚道:“魏昭虽多有对陛下冒犯之举,但并未真正,口口过陛下。”

  秦恪想信他,但想起那些事依旧不敢看他,眼神躲闪,面红耳赤,“可,为何每次都似乎......”秦恪说不下去了,那副样子简直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昭眼中已经浮出戏谑的表情,却借着夜色昏暗一本正经解释道:“陛下以为为何次次最后一刻魏昭都要以布条蒙住陛下双眼?因为用的只是一些很相似的物什,那些物什就在床屉之中。陛下若是不信,魏昭便去取.......”

  “不必!”秦恪窘得不行,哪里想再看,立即起身抓住佯装要起身的周昭的手腕,止住他。

  低下头,脸还是烫的,语气却终于平静了些,“我怎会不信太傅。”

  .

  周昭被这个一贯威严霸气的年轻帝王在自己面前那一副被调戏过得黄花大闺女的样子逗得已经不由暗笑起来,努力在语气里显出内疚,停下道:“从前是魏昭,冒犯陛下了。”

  秦恪这才看了眼魏昭,他那被埋葬于心的对眼前人深入骨髓的痛恨,终究就那么随着这温和如风的三言两语土崩瓦解。

  秦恪冷静下来,想明白魏昭昔日的良苦用心后也不觉心中更为触动,又有些内疚自己一直以来懵懂无知对他的不敬,怕自己当下太过拘于小节叫太傅难做,终是深吸了口气,努力恢复平素端正坦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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