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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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两日,容非强作镇静,终日在西苑作画,熬到第三天,坐不住了。

  堂堂一家主,丢下大堆事不管,领了几名亲随和护卫,来一小镇上,日日躲在院内画小花小草!传出去未免太丢人。

  青脊抵达数天,行迹诡秘,据说曾有人窥见杜栖迟亲自带人去搜一老宅,却又探听不出所以然。

  燕鸣远连日无踪影,估计到了外地。

  可秦茉呢?为何秦茉也没影儿?

  容非总担心燕鸣远一怒之下拐走秦茉,毕竟江湖人啥事都干得出来。

  而那家伙又是个脾气古怪的英俊少年郎,谁晓得他脑子里装了什么?

  再三打听,秦姑娘对外宣称生病,却又每日定时亲临东苑,监督秦家仆侍,为贵客安排日常所需。

  容非听闻她在家,始觉心安。

  可静下心来细想,不对劲儿。

  如果说,秦茉最初的“撩拨”出于无心,容非误会后自作多情,那么近期状况显然不同。

  秦姑娘心里有他,但她不承认、不靠近、不接受。

  她在躲他,不知源于生气、吃醋或害羞,教他如堕云雾,茫然不解。

  容非少年得志,性子有高傲的一面,极其讨厌不明不白的落败,尤其——他还没来得及出招。

  可她避而不见,他能有什么招?总不能无故拜访吧?万一她装病拒见,他能像贺祁那般抛下脸面、一而再再而三、死皮赖脸缠住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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