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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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

  沈千盏反复消化了两遍才明白他想告诉她什么。

  一,他有钱,西安有个藏室。

  二,鎏金塔不算什么,也就是个线香托。

  三,塔香座是季麟挑的,他不知情。

  要是换了别人在她面前这么说,沈千盏铁定认为对方是在暗戳戳炫富。但换作季清和就不一样了,这厮是明晃晃的炫富,都不用挑时间的。

  “太金贵了。”沈千盏欣赏完,将鎏金塔香座递回去:“我一想到线香燃尽后会烫着它,我就于心不忍。”

  季清和垂眸,看了她一眼,说:“跟你能安枕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接过鎏金塔香座,迈步入内,寻了烟灰缸。

  烟灰缸内是还未处理的烟灰,他回头,瞥了沈千盏一眼。

  他眼尾微耷,本是随意一扫,沈千盏偏偏看出了他眼神里的审问和谴责之意,轻咳了声,解释:“晚上开会,邵愁歇跟苏暂一人一根,抽了半个多小时。”

  沈千盏早习惯了周围的男人聚众抽烟,见他眉心隐蹙,似闻不惯烟味,这才迟钝地嗅到了些烟灰灰烬的遗留味道:“我房间里还有一个烟灰缸。”

  季清和见她要回房间,低头看了眼她赤着的双脚,握了握她的手,拦她:“去把拖鞋穿上,我去拿。”

  话落,他起身,步入卧室。

  沈千盏见状,小碎步着跟上去。见他找到放在窗台上的烟灰缸,将鎏金塔香座置于缸中,倚着墙,半开玩笑半当真地打了声趣:“季总对我的房间是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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