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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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温闻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想起了之前他出征时,特地留给自己的那支狼毫。

  ——明明是个行事利落的大男人,偏很多时候有话总不爱直说。

  容温心内唾了一声‘别别扭扭’,清澈的小鹿眼一转,面上故意装傻充愣。

  拿过奚琴架上拉弦便是一番拨弄,全然是懒怠接班第话茬的模样。

  容温不会蒙古乐器,饶是奚琴琴音与马头琴类似,都属圆润婉转,经她这般胡乱拉弹出来,也跟锯木头似的,很是刺耳。

  凡草原的男女,似天生便会马头琴。

  班第平日听惯了悠扬辽阔的琴调子,如今冷不丁被这噪音一刺,目色顿紧。幸得他隐忍惯了,才没露出不堪忍受的痛苦表情来。

  只是飞快地冲容温伸出手,示意她把奚琴给自己。

  班第道,“教你。”

  容温盯着他那双粗糙黝黑的大掌,难掩犹疑,不情愿道,“你真会?别把我琴弄坏了。”

  他们在乌梁素海驻扎的这月余,一到夜晚,守卫们把篝火一支,烤肉一架,马头琴一拉,众人拉手围着篝火一舞,便能意兴勃发度过每个黑夜。

  这一群大男人的欢乐共舞,容温单独一个女子,不好参与,从来都是在一旁看他们笑闹。

  这种时候,班第都会陪容温坐着聊闲天,不论守卫们如何相邀,坚持不动弹。

  久而久之,结合班第的性格来看,容温几乎打心底断定他八成不会拉琴跳舞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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