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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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珏的脸皮真是真金白银做的。温青若又羞恼起来,立刻把顾珏推出门去了。她难得在门口驻足看了片刻,发现顾珏刚一离开她的院子,就施展轻功如同一只轻灵的鸟儿一般,很快就淹没在了夜色之中。温青若这才回到院子里,重新关上了门。

  嫁衣送来的时候,温青若正在葡萄架下,仰头看着一颗颗如同紫水晶般的葡萄。彩霞拿着个巨大的铜剪子,把葡萄都放在手中的小筐里。又向着温青若笑道:“姑娘,你之前还说想要吃到这些新鲜葡萄,可是如今您马上就要嫁人了,这些新鲜葡萄可怎么带过去呢?”

  温青若浅浅笑了一下,说道:“这有什么?我从前在乡下的时候,跟两个年老的人学会了酿酒,就酿些果酒,带过去一些,留给祖母一罐。哥哥不喝酒,就算了吧。”

  温青若看着彩霞和彩月摘完葡萄,洗干净之后,就放在水晶缸里。温青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小铁锤,开始把那罐子里的葡萄全部捣碎,谁知道,还没把冰糖放进去,却忽然看到温知新身边的小厮急匆匆跑进来。温青若认出了她,就问道:“你怎么忽然跑过来了?是不是哥哥出事了?”

  那小厮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说道:“可不是呢!大公子挨了打了!五姑娘快去看看吧!”

  温青若立刻放下手里的小铁锤,跟着小厮快步走出了院门,在路上温青若才了解到温知新是挨了温若甫的打,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温知新没看中骠骑大将军的女儿,不愿意见她,也不同意婚事,所以就被温若甫弄到祠堂里去了。

  听说温若甫生气极了,狠狠打了温知新一顿棍子,把他打了个动不得。温青若心里急得不行,也顾不得她不想见到温若甫,不想跟他说话,几步就钻进了祠堂,果然看到温知新跪在地上,双手着地,粗重的喘息着,显然是被打的狠了。他今日穿了身白色衣服,从里子内竟然渗出了丝丝血痕。温若甫拎着个大粗棍子,还在往温知新的背上打。

  两个人都没看到她。眼看着那棍子又打了一下,温知新的气力就再短一分。温青若实在顾不得许多,立刻跑了上去,扑到温知新的背上,生生地替他挨了一棍子。这下属实不轻,温青若痛呼,都难以想象要是打在温知新那伤痕累累的后背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温若甫也愣住了,看到温青若一声闷哼,立刻停手,看着温青若,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温青若有点惊讶,因为温若甫跟她说话的声音忽然温柔了很多,之前的冷漠态度也消退了不少。温知新这段时间把温青若看的如同心尖子一般,看到她为自己挨了打,又难过又感动,把温青若抱在怀里,说道:“五妹妹,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后背的伤口还是很疼。温青若只是挨了一下子,很快就回转过来,离开温知新的怀里,到温若甫面前行礼:“父亲,女儿……”

  不过温青若还没说完,温若甫就打断道:“你要是来给他求情的,就不必再说了!”

  温青若看了看温知新,他那张脸苍白的不行,额头上疼的钻出很多细汗,要是再这么打下去,非要在床上躺个十来天不成。温青若咬着嘴唇,看温若甫表情松动,就凑近了他写,说道:“父亲教训哥哥,我不应该求情,也不敢求情,这次只是为了我夫君顾珏过来的。”

  温若甫奇怪起来:“我教训你哥哥,与顾珏有何关系?”

  温青若答道:“回父亲的话,顾珏今日派人来传话说,陛下近日爱上了下棋,经常叫他去陪着,可顾珏是不在这些事情上上心的,所以他想让哥哥,代他去,陪陛下下棋。女儿是想,若是今日父亲把兄长打个动不得,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来日陛下的要求,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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