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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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那个睁着不大不小呆瞪眼,忙跟着点了点头。

  最矮的闷哼了一声:“我倒是想,可佛走了,庙空了,这香烧给谁去?”

  最高的又问:“对岸那庄院人虽走了,房屋还在。我们搬过去,丢进那院里不成?”

  中间那个忙又点头。

  “从这里搬出去,上百斤重,走到下头那座桥,再绕回对岸,至少二里地。不要花气力、耗粮食?不但没处讨酬劳,万一被人瞅见,闲惹一顿官司。”

  “早知如此,清明那天,咱们在东水门外便该将这人捉回来。”

  “那时东家只叫咱们盯梢,吃人饭,听人言,这是规矩。”

  “唉,可惜又是一顿空碗白饭。”

  “白饭?连着这几夜,我们去对面那庄院里搬的那许多东西,不是钱?你从前穿过锦缎?你身上这绸衫哪里来的?”

  “这些都是人家丢下不要的,值钱的恐怕全在那后院里,你又不让进去。”

  “那里头你敢进?你又不是不知后院那场凶杀。那可是汴京城天工十八巧,任一条命都贵过你百倍。一旦牵扯到咱们身上,你有几张嘴去辩?几颗头去挨刀斧?咱们走江湖,保命是第一。”

  “大哥总说带我们走江湖、摸大鱼,至今莫说吃鱼肉,连鱼汤都没沾几口。如今住处也没有,整日在那破钟庙廊檐下躺风吃雨。这江湖到底在哪儿?”

  中间那个忙用力点头。

  最矮的重重哼了一声,用香椿枝指了指脚下:“江湖?你大哥我在哪里,哪里便是江湖。走,跟着大哥继续乘风破浪去,迟早在这汴京闯出个沧州三英的名头来。”

  “炕上这人就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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