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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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虞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白色的t恤,此时它正散落的半挂在床边,因为骆虞心不在焉的摆放姿势而即将掉落到地面上。

  骆虞想,这次池穆要怎么做。

  脑海里刚出现点苗头,就被骆虞被掐灭。

  他不敢想,可那种念头却如同溃奔的冲破堤岸的洪流,将理智迅速卷走。

  池穆睁开眼的时候,骆虞已经没办法出声阻止了。

  盛放的连翘花笼罩一层雨雾,安静地垂落在白色的床上。

  池穆的体温偏低,手总是微凉的,如是对比,连翘花的热度似乎有些灼烫。

  花瓣被风抚落,轻捻便是一手花汁,被池穆随手的抹在了花结的朱果上。

  花是精巧的观赏性的事物,为了让它更加妍丽,池穆总是被很耐心的去培育,疏导水分避免花泛涝灾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花瓣由于主人的动作簌簌的晃动着,骆虞手底下的床单也被他捏紧,似乎要把它拧出水来。

  屋外的夜越发深沉了,明亮的路灯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了骆虞的眼底,晕开了那一池水波。

  手表表盘上的指针一点点转动,时间缓慢却坚定的前行着。

  那件挂在床角的白色t恤,还是滑落到了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而与此同时衣服的主人到达某个极致,那过度的感觉让骆虞想要逃离。

  那太过不可控又太过让人心悸,以至于在抗拒不能里只能发出类似兽类受伤呜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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