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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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二十。”慕锦微笑,“每年这日,我大哥就为我办一场生辰宴。载歌载舞,美酒佳肴。我大哥是生意人,一年到头见不着几回,可就这一日,再大桩的生意,也不如我这弟弟的生辰宴。”慕锦话中有话。

  萧展冷然在心,笑在脸上。他清和地说,“我是独子。多年来走南闯北,听过许多兄弟义气的故事,可手足相残的也不少。艳羡慕公子有一好兄弟。”萧展顿了一下,“但我庆幸自己是独子。”

  “展公子是独子,那是不存在兄弟情谊。你我这叫什么呢?知己、知音……”慕锦住了口,“哎呀,我已经醉了,醉倒在展公子的美色里。话都扯远了,远了。展公子见多识广,别介意。”

  萧展执起酒杯,“无妨,我敬慕公子是随性之人。”

  慕锦看一眼酒杯。

  他的生辰日,不是腊月二十。离宫的那一刻,他强迫自己忘记了四皇子的生辰,记住了慕二公子的。

  记忆可以修正,宿醉的遗传却不得他法。大夫说,翌日方歇的宿醉,皆因皇上特殊体质。

  慕锦继承了这一体质,喝一两杯或许无妨。若是这半壶下去,恐怕就得说胡话了。

  ——

  一刻钟前。

  得知东城门不可通行,二十有一上午的空闲。她在向阳城买了几捆多彩的绣线,这时无事,便想绣一条绢帕打发时间。

  才刚在绣帕勾勒图案,门外响起敲门声。

  “二十姑娘。”寸奔声音很低。

  二十放下针线和绣帕,前去开门。

  门前站着的是寸奔。他身后有一个略微驼背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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