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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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雪时只披一件素色单衣,也不束发,乌发垂落,赫然是白身打扮。

  竟是有辞官之志。

  赵株霍然起身,道:“先生!”他情急之下,又开始团团踱步,像昔年那样来捉解雪时的袖子。

  “先生,您不能走!”赵株道,“朕……我……我哪能担得起这副担子!”

  解雪时也没有躲,任由他握着手腕。大袖之间,冰雪般的一双手,线条凌厉,全然不似女子秀美。

  赵株微微目眩,不知为什么,竟然想捧着他的指尖,吮在口中,咬上一口。

  解雪时道:“天家权柄旁落,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朕不管!”赵株道,突然心中一动,“太傅,可是那些风言风语传到了你耳朵里?荒唐!先生,你我阮桥解剑之谊,我又怎会被小人所动?”

  他说的乃是一桩往事。

  他的帝位,得来也并不那么容易。

  他胞兄赵椟,天资绝伦,奈何豺狼心性,事事必要同人争锋。

  他母后又素来偏心,他在兄长手下,吃尽了苦楚。

  照理说,这帝位本也轮不到他来坐,却不曾想赵椟狭隘至此。

  先帝病重之时,京城十日大雪,积雪尺余,天下缟素。

  他应诏去见先帝,一路涉积雪而去,禁城花木凋敝殆尽,路过阮桥亭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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