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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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纪婵的病才是关键。

  今日的事,若只到这里,便也罢了。

  左相司马南才从晋国太子下榻的驿馆里出来,还没行出半条街,马车便被一匹受了刺激的疯马撞上,司马南当即被撞得飞了起来,在街上滚了两滚,抬回左相府后也是人事不省。

  顿时在京都上流世家中掀起轩然大波。

  大家都知道司马南所去为的何事,这突然的惊马,委实来得太过微妙了。

  左相府调查此事的人发现,他们查不到任何线索。那匹疯马被当场乱剑斩死后,他们动用全力,连马的主人是谁也查不出。

  只知这马是受了刺激,从乱巷中陡然冲出,那么多人都没事,偏偏追着左相的马车而去。

  不需细想,也知里头必有蹊跷。

  京都最繁华的街道,晋国所在驿馆。

  纪焕和袁远在二楼的堂屋案几上相对而坐,前者是微服出宫,不好多饮酒,袁远却没有那么多顾忌,烈酒一杯杯下肚,他罕见的收起来那副吊儿郎当的公子样,面容晦暗沉沉如水。

  “你出宫前来,便是与我说这个的?”袁远居高远眺,二楼窗子外曳动的绿叶随风舒展身姿,伸手就能触到。

  纪焕也跟着放下了精巧的酒盏,被明兰宫里那个女人气得心气不顺,冷硬分明的棱角上都镀上一层冰霜,请冷冷的一身黑袍上挂着一个鹅黄的香包,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昔日的娇音软语,恩爱温存皆如镜花水月般散去,徒留碎了一地的回忆,如今明兰宫里的那个人,连样子也不屑在他跟前装了。

  她甚至能以不要后位来表明离开他决心。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以及叫她寒心的地方,绝不仅仅只有一处,那日他对她发火时口不择言的话,只是一道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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