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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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恍悟地点点头,怪不得。

  邰业扬肯定没那本事查出这些事,后面势必有个始作俑者。商川后来与天际和解,这对亲王府及h新品代言一事又是有惊无险,所以一计不成,邰业扬干脆一除了之。夏昼当初推断没错,一口咬定凶手就是邰业扬,后来警方证实凶手也是邰业扬。谁能给邰业扬鬼浆?恐怕就只有卫薄宗了,但邰业扬为什么不咬出卫薄宗?许是卫薄宗早就做好了让邰业扬无法指征的准备。

  如果卫薄宗一心是为了何姿仪和邰业扬,那案发现场绝对不会有鬼浆的出现,因为鬼浆一出必然死人,卫薄宗很显然并不是护着长盛集团的。

  邰业扬春风得意的时候却逢牢狱之灾,从天堂掉落地狱只是瞬间,而坐收渔利的人倒成了陆起白,这么想来,卫薄宗身后的始作俑者是陆起白无疑了。

  收买卫薄宗,又利用邰业扬和何姿仪的私心来达到目的,陆起白这心思果真是深沉如海。

  “看来,当你把夏昼从沧陵带回来的时候,陆起白已经在做功课了。”杨远冷笑。

  陆东深轻轻弹了下烟灰,却想得更远,“不,从夏昼在沧陵天际酒店装神弄鬼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做功课了。”杨远一听这话蹭地坐起来,脊梁骨挺得跟铁板似的,盯着陆东深瞅了半天,这才倒过来一口气说,“我发现你们陆家人真是厉害啊,表面上看牲畜无害的,实际上手腕一个比一个狠,耐性一个比一个足啊。”

  陆东深盯着烟头没说话。

  是啊,小时候都不觉得什么,长大后人心就都变了。所以,他从来都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傻子。

  而在内心深处,他宁可只身面对群狼,也不愿跟陆门的人拼个你死我活。也许陆门是受了诅咒,厌倦争斗的同时又不得不拿起武器争斗。

  “陆起白藏在长盛后面步步为营,可见他对长盛的情况十分了解。”杨远叹道,“邰业扬那么阴险的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更别提是查夏昼的事。”陆东深也在担忧,就不知道陆起白能查到什么地步。半路杀出个靳严,将夏昼的过往查得分毫不差,甚至查出了连他都没查到的左时死因和疯人院的过往,能力自然不可小觑。末了,他靠在椅背上,任由烟头在指间静静绽放、燃烧,“但愿,陆起白不会再对夏昼起心思。”

  第344章 他宁可她断情薄意

  杨远听了这话心里一激灵,“靳严已经把夏昼扒得体无完肤了,再扒还能有什么?”

  “有件事我从来跟你说过。”陆东深抽着手里这烟总是心思恍惚,像是看到夏昼站在他面前捂着鼻子直皱眉,他抬手把烟掐灭。“夏昼曾经为我爸调理过身体。”

  “伯父的救命恩人啊。”杨远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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