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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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泽却出人意料格外喜欢水,自己坐在木盆里玩的不亦乐乎,倒把刚更了衣的姝菡又淋得一身水。

  待好不容易把福泽拾掇清爽,又哄着睡下,姝菡不得不重新再换了衣裳,心里想的是福泽最近分量渐长,她抱一会儿已经十分吃力。

  皇帝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姝菡彼时刚褪了里衣,身上的小衣也刚解了绳结。因伺候的人都被她打发出去,且没人通传,姝菡便将光滑白腻的后背悉数暴露在那人的眼前,再不见一年前凛冽的鞭痕。

  皇帝最近本有些燥意,冷不防见了她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心火大盛,只几步到近前,不言不语将手掌覆盖上她。

  姝菡虽知道不会有旁人敢放肆,但也惊吓不小,直捂着身子就躲。

  一闪一避之间,两个人错开了身,姝菡也半转过来,伸手将衣架子上的一件里衣拿过来披上。

  皇帝瞳孔却一缩,定格在她肩胛一个明显的旧伤口上。

  姝菡趁着皇帝恍惚的时机,本已经将衣衫套好,但皇帝反而伸手又将她领口那一处拨开。

  随着指腹摩挲,姝菡感觉一阵颤栗。

  “皇上,不可。”她还没有那个脸皮向日宣淫。

  皇帝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声音却阴沉得似腊月寒风:“这伤是哪来的?”

  姝菡先是一愣,她以为皇帝应该知道这伤口来历的,虽然此前两个人均没有讨论过此事。

  这伤,是她在承德期间,为了给彼时还是安亲王的皇帝引开兵力,听从邵缇劝说,以自己作饵,遭英亲王伏兵箭矢所伤留下的,那时因伤口太深且没有御用的生肌去疤的圣药,所以疤痕至今未消。

  听口气,皇帝似乎并不知道她那次做诱饵受伤命悬一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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