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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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怕自己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

  这女人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薛昌听不下去了,愤然打马而去,再不与容双多说。

  容双打发走薛昌,再次合眼补眠。

  这次没人再来打扰,她一觉睡到了南郊。

  容双下了马车,正要往前走,又听有人在身后唤了声“殿下”。

  她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眼生的年轻文官立在那里,朝服样式和上次见柳侍郎穿的差不多。

  容双看向那年轻文官。

  年轻文官显然知道得比薛昌多,他主动自我介绍:“我姓谢,单名一字霁,眼下在礼部当差。”

  容双在病中听人提过一嘴,他一报名字就对上号了,恍然点头:“原来是谢侍郎。”她好奇地问道,“谢侍郎有事吗?”

  谢侍郎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容双见其他人都忙碌起来了,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便点点头,随谢侍郎走到僻静处。

  谢侍郎说道:“本不想唐突殿下,但微臣方才看见薛将军方才私自上前与殿下说话。”谢侍郎低声道,“微臣只想想提醒殿下一句,薛将军绝非殿下良配。”

  容双稀奇地看着他:“为什么?我看他也算仪表堂堂,还颇得我皇弟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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