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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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暮黑沉着脸似并不领情,只听他轻嗤道:“走路冒冒失失的。”

  他语气里六分关切,四分紧张,却和以往“木三”嫌弃她做事毛躁的口气一个样,似乎经过岁月洗礼的“木三”虽看着陌生的令人恍惚,可却依旧是她最熟悉的那个人。

  霎时,倌倌心底乱糟糟的各种念头一哄而散,她笑着快走几步走到韩暮跟前,试着和以往和木三相处时一样,双手负后倒着走,眼露淘气的道:“那又怎样?谁说女子生来就要走路端庄的?”

  韩暮似被她堵的说不出话,颇为嫌弃的睨她一眼,冷嗤道:“牙尖嘴利。”

  “呀,那也是你纵的。”倌倌笑的似只偷到鸡的小狐狸,得意的似要把尾巴摇上天,再非方才忐忑惊怕他的模样。

  韩暮眸底泄.出一丝柔意,嘴上却冷嗤道:“巧舌如簧,怎么不去说书去?”

  被他讥讽的倌倌丝毫不恼,她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煞有其事的道:“行,明日.你帮我准备一块上好的惊堂木,我这就去街头支个摊子说书谋生去。”

  韩暮唇角微不可查的一抽,却冷着脸答应的痛快:“行,明日我去南京办差,你留在这贵地好好说书。”

  她佯装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低喃着问出压在舌根滚了几遭的话:“木三……我们以后是不是做不回朋友了?”

  历了今夜的事,哪怕她方才她想将眼前的男人当做她的朋友木三,可……似乎再也不能了。

  站在她眼前的男人除却权势以外,还是她的未婚夫,今后会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是和朋友不同定义的人。

  韩暮的脸隐在夜色里,叫人瞧不清脸上神色。

  他紧抿唇并未回话。

  倌倌原本也没打算令他回话,她只是想到两人愉快的过往,不知是出于哪种情绪想要再求证他一下,好令自己死心。

  两人就这样忽然陷入诡异的沉默,倌倌无措的舔.了下唇角,转过身子走到她前头,韩暮却忽然唤住她,“倌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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