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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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木三明明想要她身子,可为何在最后却放过了她?竟还是以那样耻辱的方式?

  难道……他临时改了主意,不愿帮她救父了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韩暮便回了来,他手中多了一卷纱布,和伤药,帮她轻轻的清理并包扎伤口。

  方才捡玉块的时候还不觉得疼,沾了药水后,伤处却疼的厉害。她痛呼一声。

  “很疼吗?”韩暮手上动作立马轻了,他紧皱着眉紧张的问。

  倌倌想点头,忽然摇头,看着他如对珍宝般对待自己。低声问:“我爹的案子会不会令你很为难?”

  柳时明曾给她说过,她爹的案子,连权势滔天的韩暮也替她爹翻不了案。

  韩暮手下一顿,声音较之方才放柔很多:“你既已应约,我断没毁约的道理。”

  知他说话算话,倌倌并不担心,只是事关父亲性命,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两人刚做了最亲密的事,她有些不知怎么面对他,只盯着两只被他包扎成粽子的手出神。

  “不是有话想和我说?”韩暮紧绷着唇角一语不发,可那双眸子却紧张的绞在她脸上,忽然问道。

  倌倌回过神来,想到来之前想对他解释的话,便小心斟酌了下:“当年那日……你说让我忘掉柳时明考虑接受你的事后,当日午后我就发起了低热,因病势加重人跟着陷入昏迷,等我再次醒来,已距你找我那日过了三日,我爷爷说你在为我寻药的时候被山洪冲走了,我不信,又问衙门里其他人,别人都这么说,之后你也再未回襄县,我才慢慢相信你真的死了。”

  “之后,我想着你曾说自己是孤儿,想要为你立衣冠冢,俗话说人死要落叶归根,可你生前并未和我说过你家乡在哪,我不愿你死后无根无依,便拿了你的玉牌亲手雕刻了一块小碑随身带着,想着若有一日得知你家乡方位,便将你的玉牌葬在你家乡也算是为你立衣冠冢,略尽我的一点心意。”

  她说罢,从破碎的衣裳里摸出用帕子裹住的碎玉片,摊开放在榻上,“你若不信,有玉牌作证,上面是我亲手雕刻的你的名讳,还有你死的日期,只可惜……刚才玉牌摔碎了,现在看不见上面的字。”

  韩暮顺着她视线看去,玉牌确实是他的白玉。当年他和倌倌一起逛街游玩时,倌倌随口说喜欢,他买下的。

  “所以,你说的我当初不愿嫁你,我真的不知此事,更不知此事要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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