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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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里楚御以为虞棠是间谍,所以真的对他起过杀心。他拿枪指着我没有问题。但虞棠不是。他受人胁迫被逼毒害楚御,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对楚御下手,就连那杯毒酒都是打算自己喝的。”沈浮白把道具剑放回桌子上,转身对老胡道,“我不会拿剑对准他。”

  虞棠疯过,厌过,绝望过,但他没有恨过楚御,从来没有。

  他始终记着楚御是他的恩公,世上没有以怨报德的道理。他的悲哀源于不该生有的情爱,那是他自找的麻烦。

  姜珩一哂,这也是他想说的。

  他对剧本有自己的理解,在老胡让两人互相用武器指着对方的时候,他就想指出这点——虞棠不可能伤害楚御,一点儿这样的心思都没有过。

  但为了配合摄影师,也为了让初次拍摄剧照的沈浮白适应,姜珩并没有提出来。

  没想到是沈浮白先开的口。

  同时,姜珩在心里小声道:我的枪也不会对准你。

  剧里是不得已。剧外,哪怕是沈浮白一枪把他崩了,姜珩都只会觉得是枪走火了。

  当然,法治社会,打个比喻,他们搞不到枪。

  他是沈浮白头号脑残粉,为他神魂颠倒,为他万死不辞。

  -

  徐导听了沈浮白一番话,愈发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

  毒酒片段是剧本中后期的了。沈浮白能提出来,并给出这么有效的见解,说明他熟读了整个剧本。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拍?”徐导问沈浮白。他现在已经开始期待沈浮白会给出怎样的答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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