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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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十岁那年被沈乐传染了感冒,逃来逃去硬是不想吃药,后来感冒转成发烧,被逼无奈,她被拖着去了打退烧针,打完在家里输液,他和感冒痊愈的沈乐到她家看她,她一张小脸哭得稀里哗啦,怎么哄都不停歇,惹得沈乐愧疚不已。

  所以听到她在睡梦中喊疼,他立即从床上起来,下楼翻着医药箱,在里面找到喷雾和膏药,还冒着被骂的风险,大半夜打电话给许律师咨询一番,最后偷偷摸摸给她贴上膏药。

  “还有吗?再给我贴一张。”聂维芙撕下用过的膏药丢进垃圾桶,仰着脑袋看他。

  他任劳任怨下楼又给她翻出一张拿上来。

  “你自己贴还是我给你贴?”

  聂维芙这次想也不想地说:“你来,我没经验贴不好。”

  塑料夫妻也是夫妻,夫妻之间还穷讲究个啥?况且又不是他也不是没看过,她要怕走光的话,昨天晚上都走一大半了。

  床边下陷,他坐在她的后头,她听见他的浅浅呼吸声,和撕开包装袋的窸窣声音,紧接着好像热气吹在她的脖颈处,他在慢慢靠近。

  她下意识攥着被角,屏住了呼吸。

  不一会儿,腰间又被贴上一张膏药,他倏地起身,没看她:“要我扶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过去。”聂维芙说着从爬下床,扶着腰走到卫生间。

  沈礼突然想起什么,折回来同她说:“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先请了一周。”

  她握着牙刷柄,神情稍有些呆愣,混着一堆泡沫说了个哦。

  —

  聂维芙去主楼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一阵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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