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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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一张偌大的公案,面前放着搁在一边的一支笔, 一边问话一边时不时记录着口供的段鸮正和这四人之一的犯人的精神状态。

  四面唯有着隔着铁栅栏看了眼眼前的这个样子十分紧张, 不安的罪犯。

  在他对面,这低头咬着舌头不语的犯人脖子上一颗颗的汗都都滴在了地上。

  这么快就自己面对着审讯露怯的犯人, 还真是不多见, 若不是实在做贼心虚,就是本身胆小小了。

  段鸮这么心想着,一双搁在桌子上的手也略微带着思索地敲了下。

  他的面容带着些冷,隔着这一扇铁栅栏, 看人时就有种令人胆寒的发毛感。

  在这公案上,另外摆着如张三同死时的一些物证。

  从那人头的咽喉里扣出的硝石粉末和那颗西瓜籽,还有他人头被割掉时伤口的惨状,一般凶手看见定然是会心虚的。

  他故意将这些东西重新拿出来给这个犯人看。

  只因为从最初这伙人被他们抓获开始,段鸮就已经意识到这帮人或许和自己记忆里的猪人并非同一群人。

  和他一开始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四个人的年纪,长相非但和猪人案对不上号,连基本的作案方法都相当拙劣。

  先不论他们实际利用那水井下的洞口,在内部缺乏通风的危险环境下,制造这边置慢炮的环境和方法是多么简陋,无知。

  光是这么简单,就被官府破门而入抓到的不设防样子,也完全不似当年能犯下顺天府奇案的那个神秘团伙。

  可很奇怪,死者王田孝当年曾经卷入嫌疑,多年来还被通缉的身份是毋庸置疑,这也造成了,这件明明已抓着人的案子中反而还透出不少令人解不开的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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