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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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澜写起情诗来可不像他的为人一样含蓄淡雅, 行文外露,是情诗亦是情丝。

  陆甜甜就像是一只被网住的蝴蝶一样, 在垂死挣扎。

  她默默地收起信件, 放入梳妆盒下,指尖触碰到一只白瓷盒。陆甜甜神情微怔, 这是上次受伤景逸送的雪无痕。

  “三日后, 等我。”俊美高贵的他在耳边说。

  “乖乖等我, 婚期就归来迎娶甜甜。”清雅隽逸的嘉澜轻笑着说。

  她埋首缩在软榻上, 一时心乱如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窗外是如水的月色,甲一隐蔽地蹲在门前的一颗树上面。时间仿若静止,陆甜甜晶莹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窗外, 时间久到甲一都觉得不妥。

  “小姐,您没事吧?”他跳下来问。

  “无事。”陆甜甜美眸水雾晶莹,莫名的掉下一颗眼泪,她轻拭掉笑着说:“我可以寄信件给嘉澜吗?”

  那封信上并未留回信地址, 沈清的信件走的是特殊官道。

  “可以, 我们有渠道与公子通信。”

  “恩,等我一下,我寄封信给他。”陆甜甜起身, 拿出一支碳笔。

  她撑开一张稍微硬一点的纸张,对着镜子准备给自己画一张自画像。素描还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那时候她常年缠绵病榻,什么都做不了,唯有画画看书家里人才允许。

  她画了一张又一张都不太满意,用笔太生疏了。

  房间里桌边丢满了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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