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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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顷竹定定地看着脚印,半晌后幽幽道:“老二不该走的。”

  “啊?”下人没听懂。

  封顷竹却已转身而去:“不必管,你们权当没看见便是……对了,在墙下垫几块石头,顺便把青苔扫一扫。”

  下人一一照做,然而墙那头无法无天的白鹤眠已对封家失去了兴趣——在半大的孩子眼里,婚约不及弹珠重要,它看不见摸不着,全不似大人所说,能拴住下半辈子漫长的时光。

  可几年以后,白鹤眠就被封栖松拴住了。

  他抱住了拖把,可怜巴巴地喘着气,同时费力地思索,刚刚把陈北斗支走的人是谁。

  他并不熟悉那人的声音,想来,能支走陈北斗的人,在金陵城里不会无名无姓,但稍微年轻一点的,除了假死的封栖松,再无旁人。

  更深的,白鹤眠无暇细想,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伸手把旗袍撩起来,小腹处的麻痒逐渐无法忍耐。

  这种感觉与封二哥带来的不同,不是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而是火山喷发,势不可当地卷噬了他的理智。

  但他不想变成一具只知道情爱的行尸走肉。

  白鹤眠开始回忆。

  人的记忆就像走马灯,有的时候忘掉的事情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脑海里。

  他最后一次翻墙去封家,依旧没碰到封老三,倒是听见封老大在和下人说话。

  说的依旧是自个儿的二弟。

  “老二说,毕业了也不会立刻回家。”封顷竹颇为忧虑,“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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