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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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本已准备就寝,

  无需宫女伺候,就打发她们下去休息了。”

  她话虽如此,但宫里捧高踩低的风气慕容泓这个当皇帝的还能不清楚么?

  房里本来只在书桌上点着一盏灯,孔熹真见慕容泓来了,

  忙又去多点了几盏灯。

  “去打水来。”慕容泓单手扯下斗篷,吩咐小太监。

  小太监应了,问明孔熹真水桶在何处后就端着盆去了。

  孔熹真正为慕容泓今夜突然到她这里来的目的感到疑虑,鼻端却闻到一丝血腥气,她抬眸将慕容泓一瞧,却惊见他左手鲜血淋漓的,且那血到现在都未凝固,还缓慢地顺着指尖往下滴。

  纵再没见识,孔熹真也知一个皇帝在皇宫里面寻常断不会受这样的伤。

  慕容泓眼角余光瞧着她面上变色,却没大惊小怪多嘴询问,心内略感满意。

  少倾小太监打了水来,孔熹真拿了干净帕子亲自动手将慕容泓受伤的左手洗干净了,见伤口就在手掌边缘,长倒是不长,就是略深,所以这血一时之间没能自行止住。

  小太监见状,问孔熹真:“选侍娘娘,您这儿可有伤药?”

  孔熹真足不出户的一介女子,房里又怎可能会有伤药?

  她想了想,对慕容泓道:“陛下,妾手边没有伤药,不过妾曾在书上看到说蒲棒晒干之后,其茸毛具止血之功效,恰前阵子为了熏蚊子,妾这里晒制了一些蒲棒,不知陛下可愿一试?”

  “蒲棒,何物?取来朕瞧。”慕容泓对这些新鲜的名词向来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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