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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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剪来送他的花,被他亲自摘了还算成什么。

  她面皮薄,当着殷长阑的面说不出口,耳廓憋得微微泛红。

  殷长阑就低低地笑了笑,见她站在那里,手里还拎着浇水的提壶——虽然尽可能做得精巧,但久提在手里也是桩劳累事。

  他顺手接了过来,替容晚初揉了揉指头,手劲轻柔,女孩儿的手在他掌心里就无意识地蜷了起来。

  取了修花木的剪子回来的小宫女跑了回来,就看见短短的工夫屋里已经多了个人,不由得在外间站住了。

  容晚初醒过神来,赧然地笑着把殷长阑轻轻推了一把,道:“你先回房去。”

  殷长阑没有强要她如何,就含/着笑依言出门去了。

  西间的炕桌上清清静静的,连茶壶杯盏都没有摆,殷长阑目光一转,果然就看到炕梢上拿纱罩笼了爿棋枰,黑白两方杀得难解难分的,收拾的宫人不敢擅动,就原模原样挪到了边上去。

  他的小姑娘,被他拘得实在是找不出事来做,自己跟自己打起了棋谱。

  从来都是随性天然的小姑娘,倘若不是为了安他的心,也不至于把自己约束成了这样。

  殷长阑心里生出些愧疚之意来。

  他目光凝注在棋盘上头的片刻时候,东间里的女孩儿已经端着个小小的牙匣,盈盈地穿过几道槅扇走进了门。

  殷长阑侧过头来,就对上了容晚初明亮的目光。

  “怎么啦?”容晚初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脸,倒有些好奇地歪了歪头。

  殷长阑微微地笑了笑,温声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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