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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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年贱养惯了,也不会生什么大病,她印象中喝药的次数绝对不会超过三次。

  其中一次是冬天下雪,她在外头堆雪人,回来衣裳都湿透了。白沉柯看到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她当时还顶撞说自己健壮如牛,第二天就生了病。

  那天他也是像今天这样,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脸色阴沉地盯着她一滴不剩地喝完。

  白沂柠坐在凳子上,小嘬了一口,鼻子眼睛皱成一团,砸吧砸吧嘴,嘟囔道,“好苦呀。”

  她斜着小眼神提溜了旁边那人一眼,小手垂下来,拽住他的袖子,晃了晃。

  “不许撒娇。”白沉柯垂眼看着那只白嫩嫩的手,不为所动,又将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白沂柠撅着嘴。

  “我喂你?”

  白沂柠也不同他客气,点点头,“好。”

  只见白沉柯端了药碗,喝了一口。

  白沂柠讶异地指着他,“你怎么……”自己喝了。

  她还没说完,白沉柯从对面的椅子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未等白沂柠反应过来,就强势地捧起她的脸对准她的唇瓣,吻了下去。

  药汁顺着白沂柠的嘴角流出来些许,先是滴落在白沉柯的手心,又顺着他腕上的脉络在地上绽开一朵小花。

  耳畔有滴滴答答的水声,但任何声音都及不上此时二人的心跳声来的剧烈怦然。

  白沂柠闭着眼被亲得天昏地暗,连什么时候把药喝下去都忘了,她紧紧揪着白沉柯的前襟,才稳住向后倒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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