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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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野,太——

  他偏头把酣畅的大喘都埋在被褥里,藏进雨声深处。

  萧驰野也在喘,他在那沉重的喘息里危险地笑出声,没停下来,欣赏着兰舟颈侧的潮红。

  要命了。

  萧驰野恶意地想。

  他因为这样的占有爽到了。

  * * *

  纪纲没听见动静,转身问费盛:“府君昨夜几时睡的?”

  费盛心想这我也不好说啊,他给纪纲的鸟笼打着伞,说:“歇得挺晚的……这几日余先生回来了,要跟府君说六州衙门的事情。”

  “昨日不是早早就退了吗?”纪纲担心沈泽川在这场春雨里病倒,“犹敬这次回来得待到雨停,办差也不急在这一时。”

  “是这么个理,”费盛附和着,“师父您老人家最明白。”

  费盛只想赶紧把师父送出院子,二爷还在里头,一会儿碰见了,那不就完了?他把纪纲的鸟笼提了提,说:“师父,这鸟怎么看着不精神,别是给冻着了!”

  “吃饱了就犯困,这鸟跟丁桃的麻雀一个德行。”纪纲这么久都没听沈泽川应门,愈发担心,说,“屋里头也没人伺候。”

  “要不我送您到偏厅坐坐?咱们喝几杯热茶,主子一会儿就该醒了。”

  纪纲把鸟笼提回来,在费盛接汤的时候背起只手,说:“我坐不住,到元琢那头看看去,药还熬着呢。一会儿川儿醒了,你问问他出不出去,这么大的雨,我得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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