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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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摆着几杯五颜六色的酒,调酒师轻轻地摆动着身体,极其优雅的调配一杯五彩的鸡尾酒,而不远处的舞池,更是迷乱。

  言秉初坐在吧台前,将琥珀色的液体倾灌入喉,酒精因子缓缓的到达神经末梢。

  周围的气氛浓烈的似乎可以燃起来,但是言秉初却是更加的清醒,他身上似乎有一道屏障,将自己与周围隔离开。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在人群的狂欢之中,你的落寞才更加显眼。

  那点藏在心里的伤会不受控制的疯狂滋长,更加强烈清晰的席卷着你,毫不留情的刺激着你的痛觉神经。

  言秉初的手不受控制的拿起酒杯想一饮而尽,却被江西哲夺了去。

  江西哲看着眼前几个空了的酒杯,心里也蒙了一层灰色,“跟我玩儿借酒消愁呢!”

  言秉初没再去动酒杯,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某处,过了好久缓缓开口:“西哲,我们不一样,方纯她就在那里。”

  而李尔落却是向风一样,不见了。

  江西哲听见他的话,把手中那杯酒饮尽,压了压心里那股难受劲儿。

  “初子,我昨天见她了。”江西哲声音有些低沉。

  言秉初的眼神微动,却没有看向江西哲,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昨天去机场送我姑姑的时候,真的只差一点,我就可以抓住她。”直到现在,昨天的遗憾和怅然江西哲也还没有缓过来,“她出国了。”

  言秉初握住酒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骨节分明。

  鱼儿从海游到了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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