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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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前阵子闹的各种别扭,岂不成了一种笑话?

  唐灼灼唤人进来擦了脸,霍裘就坐在桌边的软凳上,一时之间无人说话,就显得气氛有些凝滞。

  待人都出去了,唐灼灼慢条斯理起身,将那副笔触极细腻的画卷起来,瞥到落款的日期时又是一愣。

  时间是三年前的今日!

  三年前她的生辰之日,这男人就已动了心,而她却对此一无所知。

  她恶狠狠皱眉,险些又要掉下眼泪来,她前世在冷宫里掉的眼泪太多了,是以重生后反倒像是没有泪珠子可流了一样。

  “皇上今日怎么这般会哄人开心?”她转身抚了抚他青黑色的胡茬,觉着有些扎人,又紧接着松松垮垮地吊在他身上,两只脚丫子不安分地直晃,嘴里一直强调:“臣妾觉着真欢喜,从没有这样欢喜过。”

  她带着甜香的脸蛋亲昵地蹭到霍裘的下巴上,好叫男人也能真实地感受到她的那份欢喜。

  十九岁的生辰,她过得比往年任何一个还要舒心。

  唐灼灼这几日过得蜜里调油,朱琉却简直倒霉透顶。

  原因无他,她如今算是与清远候世子纪瀚定了亲,这日在南平王妃的耳提面令之下与纪瀚一同约着去赛马。

  纪瀚身子修长,生得文弱,清秀的面上永远带了几分笑意,说话也是客气有加,朱琉瞧着第一眼就觉着这男人干净极了,就像一滩清水。

  她的马术毫不含糊,在踏上马背的一瞬间就朝着纪瀚道:“世子,赛场上见真章,我可不会放水。”

  纪瀚仍是笑,道:“自该这样。”

  他这几年都在远游,才一回京城就叫他爹给逮住揪到秋猎围场来了,今日一见这琉璃县主,倒是没有过多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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