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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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说没事。”王容与说,“胎里带出来的弱,没有办法。”

  “常寿刚出生那会,我们都担心她活不到明天,但实际上,她现在也两岁了,活的好好的是不是。”朱翊钧说。

  “精力差一点没关系,不就是多睡觉吗。”

  “其实这样想,能睡着是不是也是好处。”朱翊钧想,“小孩子睡着睡着就长大了,常寿这样能睡,也是在调养自己。”

  王容与胡乱的点头。

  朱翊钧伸手抹她的眼泪,“以后别在我不在的时候哭了。”

  “本来没准备哭的,忍不住。”王容与说。

  朱翊钧让人抱过常寿回自己的寝殿,他继续搂着王容与安慰,王容与擦干了眼泪,然后问朱翊钧,“今天席上那个兔子不是荣昌打中的吧,荣昌打中那个没有那么大。”

  “从常寿到荣昌,你这问题也太跳跃了。”朱翊钧失笑说,“我这还酝酿着劝你的话呢。”

  “这你都受不了,等到我更年期,你怕是吓到不能近身了。”王容与笑道。

  “更年期是什么?”朱翊钧问。

  “就是一种情绪很不稳的时候,上一秒是天下一秒是地,暴怒和爆哭,都是一下的事,而且完全不受控制。”王容与说。

  “我怎么不太相信你会变成这样的人。”朱翊钧说。

  “难说。”王容与说,“那是受身体支配,不受理智支配。”

  朱翊钧笑,“今天晚上那个兔子自然不是荣昌打中的那个,烤兔子也需要时间,哪里有那么容易上桌。”他也能跟上王容与的思路,聊了一圈后再回到之前问的问题,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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