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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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来说了个特不要脸的借口,“可我和裴肖是真心喜欢对方。”就跟男人说,“我根本不爱她”一样不要脸。

  周既再磨了磨后槽牙。对,沈来当初就说过,男人出轨可能只是因为身体之欲,但女人出轨就一定是变心了。

  沈来总是知道怎么扎他的心。

  “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周既,你要报复的都已经报复过了,你把裴肖已经害得那么惨了,你凭什么还要来阻碍我们啊?”沈来质问。

  周既挑挑眉,“我怎么害裴肖了?”

  “裴肖的生意是你斗垮的吧?他爸爸被双规是你出的力吧?”沈来道。

  周既耸耸肩,“我是做生意的,又不是做慈善的,裴肖自己没脑子把生意做垮了,你凭什么怪我?他爸爸被双规的事儿就更好笑了,他自己做错了事,要付出代价,你却把账记我头上?”

  周既总是这么不要脸,沈来是知道的。

  “可你用裴肖的把柄来要挟我。”沈来道。

  周既的火气比沈来更大,“那你应该感谢我,只是要挟你,而不是把材料交出去。他以前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是我老婆,我对你们还不够仁至义尽?!”

  “既然仁至义尽,为什么不肯再成全一步?”沈来道。

  周既恶狠狠地道:“那是因为你欠我一条命,沈来,你欠我一条命。”

  沈来没说话了。

  周既站起身像困兽一般在屋子里踱步,“为什么,沈来,为什么,我也想问一句,你要出轨要找真爱,都可以,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

  “我没有,那个孩子是自己流掉的。”沈来的声音一点儿不比周既低,好像谁声音大谁说的就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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