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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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在往常,她该迎上去,温婉贤惠地帮着夫君宽衣,再倒杯热茶解乏。

  但瞧见傅煜伸手解披风的那一瞬,攸桐不知为何,脑海里竟浮起昨晚他拽开衣领酒气熏熏扑过来的模样,而后,便是恃强凌弱,攫取欺压——不说破瓜时的疼痛,光是胸脯软肉上狗啃似的痕迹,看着都觉得疼。

  原以为他克制自持,会留着分寸慢慢来,谁知喝了点酒竟也是个衣冠禽兽。

  攸桐朝前的脚尖顿住,鬼使神差地竟往后退了两步。

  傅煜才浮上眼底的笑意微僵,心生不解。

  她明明是听见动静迎出来的,发髻微散,衣衫半乱,迷糊没睡醒的样子别有慵懒风情,他还打算抱到怀里一亲芳泽,怎么却忽然往后躲起来?

  第113章 软凶

  傅煜微诧过后, 不动声色地将披风解了,搭在旁边的檀木架上。继而踱到攸桐跟前,微微俯身,捋她耳边碎发, 道:“还没睡够?”

  咫尺距离,他的目光灼灼, 落在她眉眼红唇, 仿佛意犹未尽。

  攸桐两只手抱在胸前, 往后躲了躲,“夫君是从校场回来的吗?”

  “这都闻得出来?”

  “有尘土的味道。”攸桐不像他那么厚脸皮, 大白天地没法算床帏里的账,便回身进去,另取了件家常衣裳出来, 要给他换上。傅煜听凭吩咐, 解了外裳丢开,任由攸桐摆弄着套上,在她垂头帮着系带时, 深深嗅一口发髻里淡淡馨香,有点心猿意马。

  ——昨晚她怕痛, 稍稍用力便要躲,断断续续地费了好些功夫,吻得她入巷, 才稍稍尽兴。可惜彼时夜色颇深, 她喊累喊疼, 可怜兮兮地哭,泪珠儿一掉,他再狠的心也得软了,只好将燥热未平的血气压回去。

  今日带着麾下将士结束了年底最后一场操练,便急匆匆赶了回来。

  待会用完饭关上门,又该是春宵帐暖,软玉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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