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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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煜满身的酒气化成热气,烧得呼吸和血液滚烫,往那梅花扫了眼,道:“这是我剪的。”

  “你……还有那闲情逸致。”

  “嗯,昨晚睡不着,去望云楼那边折的。”

  攸桐被他酒气熏得发晕,目光落在他的喉结嘴唇,胸腔里亦砰砰乱跳,胡乱道:“为何?”

  傅煜不答,在她疑惑抬眸时,才沉声道:“在想你。”

  声音到了末尾,已带几分喑哑,他的忍耐和装模作样似乎已用到了极致,瞧着她柔嫩唇瓣时,嗓音一紧,低头便吻了上去。像是久旱之人渴盼甘霖,像是走在沙漠的旅人看到甘露,迫切而用力。

  天知道昨晚他孤枕难眠,想着今日的婚事时,有多想冲到她身边。天知道和离后,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他有多后悔当日写下的休书,多想将软玉温香抱回怀里。天知道这一日他是忍耐着怎样的激动喜悦,才不至于在宾客跟前失态。刚才端着惯常的威仪端重招待宾客,好容易从酒杯中抽身出来,这一路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来,唯有他知道。

  而此刻,终于,只剩他和她独对。

  傅煜再不收敛,无需克制,一手扣着她腰身,一手扶着她后脑,狠狠地吻。

  像是要把先前拖欠积攒的全都讨回来一般。

  几近粗暴的唇舌掳掠,将她的呼吸攫取殆尽,只留下酒气弥漫,燥热如火苗。他的身体压过来,迫得她微微后仰,那只手从腰肢游移而上,捻着她耳垂肌肤,贪婪肆意。

  手肘碰到瓷瓶,哐的一声跌在案上。

  攸桐心里微惊,口中一声呜咽,揪紧他腰间的衣裳。

  傅煜的理智也被这动静稍稍抽回,睁开眼时,惯常冷清的眼底火苗乱窜,呼吸急促不稳,像是克制已久的饿狼。不待攸桐反应过来,他忽然伸臂,打横将她抱起,大步便往内室走去,喉结滚动之间,发出清晰的吞咽声,显然香软檀舌意犹未尽。

  红绡软帐掀动,裁剪精致的嫁衣被轻易剥下,搭在床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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