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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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做以前,耿文倾要是敢这么大剌剌地叫他,南钺早一记眼刀削过去了。

  可南钺这会儿压根没把注意放在耿文倾说的话上,坐在客厅闷不做声,脸上板得能掉冰渣子。

  耿文倾也没兴趣打游戏了,站在还没从懵劲儿里缓回来的南钺对面,发愁地长叹一口气。

  他是南钺的老朋友,知道对方中学时有个特别喜欢的小男生,阴差阳错间没能及时追到手,把人搁在心底将近十年,心如磐石得就差出家了。

  耿文倾始终不晓得该拿什么形容他,直到看了一部09年的老电影,叫《忠犬小八》。

  要不是南小八今年神来气旺,碰巧遇到江景白开始相亲,还死乞白赖把人拐到了手,耿文倾真怕这闷蛋忠犬没当成,牙板一呲成了疯狗。

  眼下是不怕闷蛋得狂犬病了。

  这人两眼一放空,直接当了傻狗。

  以前好歹还是威猛坚毅的德国牧羊犬,现在好么,西伯利亚雪橇犬,哈士奇本哈。

  耿文倾也是头疼:“你说你平时也不怂啊,一毕业就当着董事会的面刚你爸,上星期才把市场部经理批成孙子,怎么一到你媳妇那,你他妈就……”

  耿文倾吐槽不下去了,急得直把右手手背往左手手心里砸。

  颇有种恨其不强,怒其不争的味道。

  南钺听他拍完手,闭眼倚到沙发靠背上,半晌道:“我当时以为他知道我骗他,做不出别的反应。”

  耿文倾嘴巴张了张,又老实闭上。

  对于骗江景白相亲结婚这事,没的辩,的确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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