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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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堵上她的嘴。”萧蛮怒喝道。

  “我不曾,我连你的女儿都不曾那样待过,为何?因为我便再弱,也知道,养育儿女是父母天生的责任,不能因为养育了,就像待狗一般的奴役他,就非得要借着他,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罗九宁的声音越来越大,忽而一张,一个武士将一块又腥又臭的帕子塞入她嘴中,她终于停止了呼喊。

  而萧蛮呢。

  打小儿,被辽国太后当成小狗一样抚育,驱使着的他,从来不曾听过这般打动人心,但又新奇的论调。

  他一直以为,是人儿女,那怕是私生的,只要太后抚养大了他,他就应该肝脑涂地,为太后奉上一生。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也是个独立的人。

  他确实就像一条狗,从满世间的寻着能叫母亲开怀的宝贝,叨回去,只为搏她开颜,只为搏她一乐。

  甚至于,便是外间传言说他是她的面首都再所不惜,谁叫她生了他,并且爱他呢。

  见萧蛮面色惨白却无动于衷,罗九宁忽而就停止了顽抗,嘴里呜呜咽咽,扬头看着萧蛮。

  月光下,她脸上的泪不停的往外涌着,美的仿似一朵艳丽的山茶花。

  萧蛮缓缓揭开了瓷瓶的盖子,当着罗九宁的面,咧唇一笑,仿如斟酒似的,从瓶子里斟出些液体来,就对着正站在自己身后的废后的头就浇了下去。

  废后没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头发有些烫,伸手摸了一把,再看手,只见自己皮肤迅速的正在裂开,而很快,她的眼睛就看不见了,她于是便开始尖叫,但因为叫声,血融进嘴里,喉咙也开始冒眼,不过转眼的瞬间,她整张脸已经血肉模糊了。

  罗九宁看的目瞪口呆,偏偏此时,萧蛮示意两个手下过来,手持匕首,瞧那样子竟是要剥废后的头皮一般。

  而那只呈着液体的瓶子,则叫他放到了一边。

  此时罗九宁的手是被反捆在后的,而她的脚还自由着,她于是走了过去,闭上眼睛心一横,就把双手捆着绳子的地方,轻轻的凑向了那只被放在桌子上的瓶口上。

  瓶口上沾着些液体,就在沾到的瞬间,绳子呲啦啦的轻响着,那液体,竟是将绳子给烧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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