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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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宗临懒得跟他解释,甩手一抛,将他掼在地上:“你先前没跟你外祖坦白你跟你母亲合谋戕害我的事吧?你外祖也不知你母亲为何成了那副模样吧?回去都一五一十与他说了,再把你送信这事跟他讲讲,他差不多就能明白你究竟错在何处了。”

  “你要想弄清楚,便去问他。”

  谢宗临对这个次子是一眼也不想多看,回身冲门外扬声道:“来人,送这孽子出去。”

  ……

  随着月份渐大,陆听溪开始出现各种不适,譬如反酸,腰背酸痛、小腿抽筋、浮肿。她算了算日子,临蓐之期应是七月左右,一心祈祷着届时能早交秋凉,不然光是坐月子就够她难受的。

  正旦时,她怀胎已满了三月,但谢思言为着稳妥起见,依旧帮她推了一应酬酢,让她安心在府上养胎。上元这晚,她想出去逛灯市,谢思言不肯,担心灯市上人潮汹汹,冲撞了她。

  她便想法子变通,说她只坐在马车上四处看看,不下车乱跑。

  软磨硬泡半日,谢思言终于应允。

  元夕之月,最是圆亮,月华如银,长空一碧。

  陆听溪靠在柔软的云锦靠背上,见外间花灯如海、焰火如霞,又见人烟辐辏,老少男女,熙来攘往,禁不住道:“真是升平盛景。”

  “这便觉着是盛世了?”谢思言将一颗剥好的龙眼递到她嘴畔。

  陆听溪乖巧张口,由着他喂,问他咸宁帝给仲晁的什么密旨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思言又喂了她一颗,才道:“这还要多谢阿古达木。”

  当初阿古达木跟他说什么咸宁帝的梓宫内是空的,他就留了心。他是不信什么假死、起死回生之说的。

  他暗中查探此事时,正巧在保安州德王府上暂住期间,陆听溪发现了安素郡主那个胭脂盒的猫腻,由此牵出了漕帮这条线索。他顺藤摸瓜,那些隐匿暗处的丝丝缕缕浮出水面,也终于串成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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