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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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有法子保陆家无事,但儿子此举不宜声张,父亲心中有数便是。”

  儿子行事,谢宗临向来是放心的,摆手道:“得了,父亲知你有自己的考虑,谨慎些便是。先去更衣吧。”

  谢思言退了出去。

  谢宗临靠到椅背上啜茶,忽思及一事,顿住。

  他方才只顾着思量第二条了,那第一条……谢家往后要跟陆家求什么?还广结善缘?他儿子知道善缘两个字怎么写吗?

  他这儿子从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向来谋定后动,何况陆家这事其实棘手,他是绝不会为往后虚无缥缈的所谓回报就揽下这桩麻烦的。

  谢宗临思前想后,觉得第一条约莫只是凑数的漂亮话,思言出手的缘由应是在第二条上。

  朝局自然牵系着谢家,说到底思言还是为了宗族。

  谢宗临嘴角微扬,心中大慰,儿子果然成长不少。

  拜望了祖母,谢思言回到自己的院子鹭起居。命人烹了一壶万春银叶,他坐到书案后头,一面吃茶一面听长随杨顺禀事。

  他离京期间虽也留意着京师这边的消息,但到底人不在京中,有些事知悉得不那么周详。

  待他听罢沈安之死的前后,轻笑一声:“果然是个狠人,终究是走了这条路。”

  杨顺不懂世子何意,怎生听着倒像是沈安蓄意赴死?

  谢思言慢条斯理吃茶。

  这世上能让一人永生铭记另一人的法子统共就那么几种,除开终身的陪伴,便只剩下刻骨的爱、铭心的恨,以及以命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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