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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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再遮遮掩掩也没有意义,何况梁盏了解沈子言的个性,干脆就把自己去纪同光那借宿的前因后果简单讲了一遍。

  梁盏:“差不多就是这样吧,鬼知道我当时怎么就冲动了。”

  沈子言听得目瞪口呆,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问:“那、那睡完呢?”

  “我醒的时候,他已经去上班了。”梁盏说,“我觉得尴尬,收拾完房间就回了学校。”

  别看她现在说得平静淡定,但当时从纪同光床上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她可是愁得差点把头发抓断。

  纪同光实在是个很细心的人,不仅换过了床单和被套,还替她套上了一件新衬衫,之所以确定是新衬衫是因为梁盏没有闻到那股独属于他的清淡苦味。

  除此之外,他还在茶几上留了尚有余温的粥。

  可惜当时的梁盏满心都是对自己没能把持住的后悔,所以动都没动粥就拖着行李走了。

  临走前,她把纪同光那件新衬衫洗了,就晾在浴室里,正对着她昨夜要他赶紧换掉的那支牙刷。

  之后的几个小时,她都过得很恍惚,直到傍晚时分纪同光给她发来消息。

  纪同光问她:“你回学校了?”

  他不提他俩上午干的事,梁盏当然也一样没提,她只回了个“嗯”。

  沉寂良久,他才发来第二条消息。

  他说他今天下班的时候买了新的牙刷和牙膏。

  梁盏:“噢,那很好啊,现在把习惯纠正过来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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