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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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江莱的唇齿间留连,然后侧过头,轻咬住江莱的耳垂,伸出舌尖触碰那凉凉软软的地方。江莱忍不住闷哼了出声,但随即贝齿咬住下唇,把那声闷哼咽了下去,她目光变得迷蒙,染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似有千言万语含在其间,让人于心不忍,又让人想要占有。

  吐出的热气喷薄在颈间,氤氲出暧昧,凝成了水珠。细细算来,自从江莱受伤,她们很久没有上过床了。

  岑谬感觉喉咙烧得有些哑,她低沉着嗓音:“要做吗?”

  虽是询问的语气,烫人的身体已经盖上去,把人死死压住。长发垂下,盖住肩头,桃花眼似是含着几汪春水。

  江莱拉着岑谬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低低地嗯了声。

  那温暖的跳动让岑谬心头一热,她的手从江莱衣角下摆伸进去,一寸寸地探索,最后逡巡在将来胸前的疤痕上。很长的一道疤,还有缝合的痕迹。

  江莱读懂了岑谬眼里的犹豫,她动了动身子,把衣服褪掉:“没事,已经不痛了。”

  岑谬咬了口江莱的下巴。

  “想你。”

  想要占有全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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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A市的飞机上岑谬也在看佛经,跟转了个性子似的,身上有着不合气质的沉稳与安静。

  江莱打趣地说她长到二十多岁突然悟出佛性,早晚要生出皈依三宝之心。

  岑谬从佛经里抬头,眯着眼对江莱耳语:“不会的,我六根不净,贪图美色。”

  说完骚话就重新看书,认真得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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